急。
如此一来,效果彻底起来,正好在夜里。
饭吃到一半,傅辞翊扯了扯衣领:“我怎么觉得有些热?”
傅辞翊眉心一聚:“自然专心。”
李信恒高兴应下:“好嘞,婶子,我听您的。”
往常开着饭厅门用饭的,今日即便关着门,冷风还是一个劲地从门缝里钻。
“饭菜端过来也冷了,再说了,哪有我一个人搞特殊的?”
一急,便又道:“这天愈发冷了,芙凝又是个怕冷的人,吃了饭,你们早些回房歇息去。”
婉娘适才竖着耳朵,听大儿子一口气喝完,心里开始美滋滋。
原以为儿子有什么毛病。
只有他的那碗汤早早放在了桌角。
问题出在哪?
今日的吃食,大家都是一起吃的。
天色越暗,这股燥郁愈发明显。
这时,颜芙凝道:“娘,我想与您商议个事。”
李母若过来,不仅可以照料母亲,还可以帮忙做饭。
母亲以往很少过问他的学业,此刻这么问,想来目的不在看书如何,而是想知道他的状态。
傅辞翊淡笑。
话虽这么说,但此刻落在身上的雪花倒能解了他身上的燥热。
“如此也是可以。”颜芙凝道,“年后李大哥要跟我与夫君进京,届时李大娘一人在乡下无人照应。我想着年前就让李大娘来咱们家,一道过年。年后的话,家里有她在,可以帮忙做些家务。”
到晚饭时分,彩玉来喊:“姑爷,姑娘,该吃晚饭了。”
她双手捏起,放在唇前哈气。
倏然,一只漂亮的大手伸过来,将她的右手拢在他的手心。
倘若真的有问题,唯有午饭前那一碗汤。
颜芙凝怕冷,则坐在被窝里看书。
“你说。”
傅辞翊清冷出声:“娘子缘何不说火能将水煮干?”
颜芙凝将双手缩到袖笼里,准备抖抖抖地跑去饭厅。
她脑中弯弯绕地想了颇多,面上却丝毫不显:“大冷天的从外头回来,吃了饭,人自然就热了。”
颜芙凝噗哧亦笑:“彩玉,你怎么不说水能将火灭了?”
芙凝能这么想,委实有孝心。不仅有孝心,也照顾到了李家母子。
一出屋门,冷风一吹,冻得颜芙凝直打哆嗦。
众人跟着落座。
颜芙凝乖觉地伸出去,他捏了捏,小手被他这么一捏,瞬间暖了。
话虽说拐了弯,但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