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住哪里?”
脚步尚未进到饭厅,里头热闹的氛围教夫妻俩对视一眼。
对于今日是什么日子,两人皆知,却极有默契地不提。
没想到,在晚饭时,刘成文揪着颜芙凝说晚上再饮酒一事:“妹妹说过晚上再喝,喏,这会子可算到了晚上了,得饮!”
“我不会喝酒的。”颜芙凝小声道。
颜芙凝接话:“祖父很疼你,对不对?”
主院颇静,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书房内,两人继续看书,颇为安静。
回到灶房,他便与母亲说了颜芙凝的意思。
抬眸再瞧一眼书房内的两位主子,旋即退下。
来到婉娘跟前,李母亲热地拉住她的手:“婉娘妹子,今后我就是你的老妈子了。”
傅辞翊顾自道:“你我成婚的日子是我祖父所定。”
看两位主子在书房,便探头过去。
院子里传来李信恒的大嗓门,不多时,他进了外屋。
夫妻俩这才缓步入内,相继落座。
娄氏也道:“是该着急了,解元公比你小一岁,成婚都一年了。”
说着,起身给傅辞翊与颜芙凝面前的酒杯倒了酒。
李信恒迭声道好:“极好极好,谢过姑娘!”
待放好行李,李母去了东厢房。
婉娘笑了:“成文是该着急亲事了。”
母子俩一路逛着聊,去到右耳房。
早半个月前,暴风雪后刚融雪那会,姑娘便亲自去木艺店定了家具。
傅辞翊与颜芙凝这才抬步。
“姑娘,公子。”
“是,他们与二房那对老东西完全不同。”
“啊?不用了。”颜芙凝笑了笑。
“祖父祖母有个女儿,据说出嫁后被夫家迫害致死。正是那一年,我与母亲逃到青山镇,机缘巧合之下被祖父祖母救了。”
就婚前退亲一事皆不提,新婚夜新娘换错一事亦不提,气氛还算融洽。
大抵过了一个时辰,傅辞翊蓦地出声:“今日,你想要什么礼?”
婉娘笑了:“李嫂子这话说的,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禾氏摇摇头,与婉娘道:“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成婚一年了。”
公子神情冷冷,夙来如此。
“臭小子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谁家闺女能瞧上他?”说起这话,刘松就气。
傅辞翊全程不语,喝了自个杯中的酒水,而后将颜芙凝杯中的酒水倒入自个杯中,也饮了。
李母高兴道:“好,那我先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