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
“你处理了严家人,又将娶妻,如此将我困在这一隅,又有何意?”
彩玉心道糟糕,抬手拍了自己嘴巴子。
她很有自知之明,虽说宴席没散,但自个已然醉了,遂伸手冲彩玉道:“扶我回房。”
彩玉连忙道:“姑爷别多想,是我瞎说的。你不喜欢我家小姐那样的,莫不是喜欢清冷的?”
“呃……”
每每亲他喉结,他都会温柔那么丁点。
男子仍不语,扣住她的手腕,与他的手臂缠绕在一起。
发现她的不专心,男子掐紧她的腰肢,嗓音令人冷窒:“腰易折,你还敢想旁的?”
却还是等颜芙凝在屏风后换上干爽小衣与短亵裤后,去伺候她穿寝衣,再将她扶去卧房床上,她才放心退下。
分明是那样温柔的语调,用的是那样暧昧的姿势,说的却是那般狠辣绝情的话语。
“反正不是我这般的。”
“好。”
男子只吐了一个字,脚步不停。
她开始后悔,不该来求他的。
她有些迷糊了,抬起如玉的藕臂慵懒地搁在浴桶边缘,水珠滚滚滑落。
彩玉笑得俏皮:“小姐怎么像换了个人?在严家时,可是彩玉伺候小姐沐浴的。”
夫妻俩这般,刘成文不好再说什么,只道:“你们两个也太害羞了吧,都是自家人,瞧一瞧又怎么了?”
说着做了个曲线的手势。
彩玉只道自家小姐喝醉了酒,开始胡乱作想,便不再多问。又怕她睡着,迅速帮她洗身子。
傅辞翊扣住她的手腕,嗓音清冷:“莫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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