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闲聊,回了书房。
再则,她凑这等热闹作何?
洪老夫人也不坚持,带人出了酒楼。
特别是在京城陆家跟前,他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终于要功成身退,让位于贤了。
饭后,一行四人一边说着菜色,一边去了牙行,去看有什么店铺在出租的。
张铁跑进来:“公子,我听旁的会馆的人说,要半夜去贡院门口等张榜出来。”
言罢,他进了屋。
“那咱们凌晨去看。”
颜芙凝的话音甫落,陆问风的嗓音从门口传进来。
张铁附和:“对,到时候害得公子白欢喜一场,岂不是更惨?”
颜芙凝闻言一怔:“榜下捉婿不是发生在殿试后么?”
颜芙凝听了一耳朵,这才得知明日便是放榜的日子,且时辰在五更天的时候。
洪老夫人往大门口走了两步,倏然脚步一停,转头与颜芙凝又道:“小丫头,过两日我府上有赏花宴,你来。”
陆问风听后气恼不已:“这口气一定得出,就好比我一定要赢了傅明赫才成。”
“叫下人去看就成了。”他道,“芙凝,不是我说你,你心太大了。辞翊这般模样去看榜,万一被人榜下捉婿捉了去,你可怎么办?”
彩玉也道:“小姐若去,有方才那女子在,肯定变着法地戏弄小姐。”
说不定届时她与他便能提前和离了。
傅辞翊唇角微动,看来昨夜那番说辞起了作用。
陆问风砸吧嘴:“理是这个理,就是心里急着想看自己有无中。”
考得不好,不光不能跟傅家提亲,还让人瞧不起。
音色淡淡,仿若丝毫不关心春闱成绩。
男子听闻出屋:“寅时放榜,确实挺早。”
见他们回来,他激动道:“可算回来了,我肚子都饿扁了。”
念及自个不是他们的对手,他捏着的拳头伸出一根手指,怒道:“你们这么大块头,怎么会不识字?”
颜芙凝点了头:“我知道,咱们快吃,等会告诉我菜品如何啊。”
到了深夜。
当然也不是没说意愿,盼着和离不就是她最大的愿望么?
颜芙凝意识到某人面色开始冷沉,心道不好,连忙道:“其实我想着夫君能得好名次,如此定能气到那个莫名奇妙的男子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赶忙回了客院。
她一进院子,便问在书房的某人。
“倘若急有用,落榜之人争着比谁人更急便是。”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