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高中,多的是人来请吃酒的,少不了酒局饭局。”
不帮他擦洗身子,竟要帮他沐浴?
颜芙凝拍拍自个肩膀手臂:“你就按捏肩膀手臂就成了。”
听得男子喉结微滚,负在背后的手不自然地攥紧。
“我使唤你作何?”
彩玉已经在院中洒扫,看到她出来,定睛一瞧,竟然发现自家小姐双眼发肿,遂问:“小姐没睡好?”
他怎么不觉得?
嘴上却道:“那我今夜帮你按捏,松松筋骨。”
很快,手指拉住细带一侧,宽阔的胸膛便展露在颜芙凝的眼皮子底下。
颜芙凝走到放水盆的木架旁,棉巾重新浸到水里,搓了搓拧干。
“昨夜我喝醉酒,你生气了?”
傅辞翊走得不直,步履倒是稳当。
傅辞翊闻言腹诽,有那么久么?
不知他疼不疼,她的手心竟然火辣辣地疼,拧了眉头忙吹手心:“傅辞翊,你是不是没醉?”
男子趴着,嗓音发闷:“疼。”
颜芙凝再度叹气,重新拧了棉巾给他擦洗后背与胳膊。
——
翌日,颜芙凝起得晚。
床上的傅辞翊唇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她整理床铺,他便站在她身后。
嗓音仿若也含了清冽的酒味,在此刻的夜里,尤显醇厚。
“好。”男子应下。
昨儿夜里她照顾某人整整一晚,不光要帮他擦洗,还要喂他喝水。
棉巾抹到他面颊上时,她竟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开始解他自个的衣裳。
动作如此利索,竟不像个醉酒的人,颜芙凝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记。
此刻她的手臂还泛酸,不过吃饭时,她也不便当着大家的面说昨夜的事。
颜芙凝剜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房中,颜芙凝将傅辞翊放到床上,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肩膀与脖颈,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