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喜袍,大红绸缎花朵,又命人牵马上前。
最靠外的是高升会馆,仪仗队伍缓缓从他们会馆行过,竟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放缓脚步的意思。
该会馆的掌柜连同伙计,包括住店的客人们,纷纷惊愕不已。
“怎么回事?”
傅辞翊扶额,捏眉心。
说起害怕的缘故,他若真的连中三元,那便是与书中剧情一般。
回答他的是她轻缓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庞安梦逃婚的行径大抵或多或少地影响了她。
人们的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
闻言,颜芙凝转过头去看他:“这可是你自己提的,不是我使唤你的。”
敲锣打鼓的官兵在前开道,后头跟着高举捷报竖匾的官兵,还有牵马的官兵,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
此刻的他比自己考状元还紧张。
傅辞翊还礼颔首:“多谢。”
被他如此按捏了一刻钟,她才睁眼:“行了,我也不使唤你了。按太久,手会酸。明日放榜,咱们还不知道是何情况呢。”
说罢,当场套上红袍,系上红绸花,一跃上了马背。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礼部的仪仗队行到了状元会馆门口。
小妮子曾说要回家。
手缓缓按上她的后背,这才发现她的骨头仿若是软的。
如此一来,她与他的纠葛是不是也会朝书中那样走下去?
这便是她害怕的缘故。
颜芙凝乐得享受,闭着眼赞道:“有两下子哦。”
哪里想到,一将她翻过来,她便搂紧了他的大腿。
按了按太阳穴,他什么不好提,非提给她按背?奈何自己已经提了,再怎么都得给她按捏一番。
如今他刚成状元,势必有不少事情等着他。
想着她如此趴着睡不妥,他将她缓缓翻过身来。
章铜、张铁与李信恒对视一眼,准备将傅辞翊抛起来。
他若高中,指不定真的有应酬。
腰肢纤细下凹,臀形又上鼓,曲线玲珑毕现,无端端撩拨人的心弦。
不仅他们听见了,此刻尚未去看榜的考生们亦听闻,众人连忙出了会馆。
故而能连中三元的人,古往今来少之又少。
另有人大声说道:“说不定还真的是去状元会馆的,毕竟此次状元会馆的成绩还算可以,至少会元就在状元会馆嘛。”
寝衣垂顺,极好地熨帖着她后背的身形。
她是既希望某人能高中状元,又害怕他中。
大家都在看礼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