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一旁的栓马柱上依次栓着不少骏马。
傅辞翊淡淡“嗯”了一声。
傅辞翊颔了颔首,也不说有多少钱,只淡声问她:“你想要么?”
既有金,又有银,大抵会有些数额了。
两人闻声下车。
脚步忙不迭地加快,推了房门。
其中一辆是他们从凌县家里带来的,由腾云驾雾驾的车。
傅辞翊却是不信。
颜芙凝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抿了抿唇:“我说回去,又没说不回来。”
良久后,他将墨宝交给身后的伙计,再度对傅辞翊拱手作揖。
轻轻捉了她的手捏了捏:“田地有庄子,庄子上住着打理田地的农人,相关事务与田产进项,你每月问下管事便成。你若觉得每月太过频繁,改成每季过问。”
如此是否意味着,她今后将与书上的严芙凝一般,没有好下场?
念及此,再加上房中家具物什令她晕眩之极,娇软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
“啥?”颜芙凝闻言惊愕,“有六百亩!六百亩还不多?”
如此情景,颜芙凝掀帘扫了一眼,轻声问身旁穿着官服的某人:“这辆新马车是上头赏的么?”
“嗯。”
车夫唤:“公子,少夫人,咱们到了。”
就连那日他将她绑在椅子上的那把椅子亦一样。
傅辞翊见状,眼疾手快地将人捞住。
傅辞翊提步去书房,从书桌上取了一份书法,交给掌柜:“今早临时写的,你看可还满意?”
“在想什么?”
颜芙凝吃惊地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还是我当家?”
管家便带着夫妻俩走过去。
门一推开,房中的床与摆设就如他桎梏她的房间一模一样。
是傅辞翊囚禁严芙凝的别院!
别院!
颜芙凝也不辩解,只问:“田产有多少?”
傅辞翊唇角微勾,温声道:“你不是想回凌县种田么?而今有了田产,就在京城郊外,你何时有闲情逸致,去种便可。”
而此状元又是连中三元的人物。
颜芙凝眨眨眼:“这么说来,钱的数额比中解元那次多?”
“哦。”
傅辞翊拉了颜芙凝的手,将她扶上了车,自己也登了上去。
在京城开酒楼,她相信自己能赚不少。
绵软地往地上倒去。
当即双手接过,细细端详上头的字眼——
不过此等事情,此刻也不用与她细说。
他连中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