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品五张口,会吃。”
小文问:“要交钱么?”
“还是小掌柜看得起咱们。”铁头道,“选拔御厨那会,俺报了自个的名,没一个不笑的。听说俺来自山坳坳,分数就低了。”
颜芙凝不解:“道歉?”
实则是自个今日特意去寻他,看他竟然在打理两棵橘子树,遂问他知不知道芙凝的酒楼今日开业。
花刀长得俊秀些,笑得也羞涩:“家里就是姓花,刀便是我的名。我爷我爹是给村里办喜事的人家当临时厨子的,我自小就会使花刀。”
五月初九,颜芙凝去了趟牙行,租了个院子,位置正好在酒楼后头。
“连翰林院都没去?”颜芙凝蹙眉。
颜芙凝侧头躲开他的视线,吩咐彩玉:“快给郡王、郡主、庞小将军与庞小姐上点心茶水。”
“好,就听叔婶的。”
——
翌日,五月初十,黄道吉日,宜开业。
刘松下了马车,与禾氏一起抬了一块盖着红布头的匾额进来。
包间内,颜芙凝疑惑:“郡王何需道歉?”
房间还有空余的,颜芙凝便对伙计们道:“家里远的,也可以住里头。往后酒楼营业至深夜,来此休息也方便些。”
又上来一个厨子,嗤声:“谁不会吃啊?小掌柜,我叫皮蛋,皮蛋是我的名。皮是姓,没错的。”
颜芙凝眯了眯眼:“哪里瘦了?我没瞧出来啊。”
“话是这么说,但他也不好受,圣旨赐下,谁敢违抗?前天他茶不思饭不想,连翰林院都没去,你说他心里是不是不好受?”
言外之意,不必拦着某人了。
龙池安抬手:“借一步说话。”
龙池安瞥见傅辞翊缓步朝颜芙凝走来,便对她道:“我有事与你道歉。”
颜芙凝笑了:“厨子们不用交钱,你们自然也不用。”
颜芙凝宽慰他们:“咱们酒楼不看出身,只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