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拒绝了,他们俩老思想,觉得红柿村才是根,不愿离开老家。 崔澜也随他们。 这辈子崔澜在教育界待得还挺有滋味的,虽然每年批改那些狗屎一样的论文时都痛苦得想撞墙,但成就感也杠杠的。 又是一年答辩季到,崔澜一撩衣角坐在了前排,给她不争气的学生们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孽徒,退至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