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但最令人在意的是,伤口边缘有些许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血迹,却又不尽相同。
他在树根周围仔细搜寻,终于发现了一小片木屑。这片木屑不同寻常,一端呈现出不正常的褐色。
地面太过干净了。如此剧烈的挣扎,木屑应当四处飞溅才是。孙谨蹲下身,开始挖掘地面。果然,在新土下面,藏着大量木屑,还有一些暗红色的污渍。
孙瑾心下了然,他不动声色,慢慢起身。
“这棵树活不成了,”孙谨突然开口,声音沙哑,“速速砍了重种。”
和尚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他为何突然提及伐树,何况梅树生命力极强,伤口或许能愈合。但对上孙谨冰冷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要快。”孙谨一字一顿地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离开梅园后,孙谨直奔寺中找到知客僧,“今日可有七八岁大小的女童来寺中?”
知客僧摇头,“并无此人。今日香客稀少,贫僧记得很清楚。”
孙谨眉头紧锁,再回梅园时,那棵梅树已被砍倒在地,现场一片狼藉。树干横陈,断口处露出深褐色的心材,几片残存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晃。
他站在原地许久,望着那狰狞的断口,最后轻声说道:“罢了,留着树根,待它重发新芽吧。”
三日后,赵刚依旧未归。孙谨坐在书房内,把玩着一只灵蝶。灵蝶做工精巧,每一道折痕都恰到好处,显然出自熟手。
他沉思片刻,带着灵蝶去了苏家。
苏家院内一片混乱,仆人们来回奔走,搬运行李。几个大箱子摆在院中,显然是要远行的架势。
“这灵蝶,是谁做的?”孙谨拿着灵蝶,目光锐利地盯着苏涌。
苏涌脸色发白,嘴唇颤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倒是一旁的苏杨急忙掏出一袋银钱,塞到孙谨手中:“大人恕罪,是小的在街边买来玩耍的......”
孙谨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