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虚,你跟我来。”
衙门里,谢捕头正在处理案件。看到这对师徒又来了,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不太好看了:“你们俩怎么又来了?”
“谢捕头。”苏瑾笑眯眯地凑上前,手里还捏着一个小荷包,“我给您带了点好茶。”
谢捕头瞥了眼那个荷包,没接:“说吧,又想打什么主意?”
“能让我看看卷宗吗?”苏瑾眨眨眼,“就看一眼。”
“不行!”
“真的不行吗?”苏瑾把荷包往前递了递,“这可是上好的龙井。”
谢捕头抵挡住了诱惑:“坚决不行。”
“好吧,那就当我没问过。”苏瑾转身离开。
出了衙门,微虚忍不住问:“小师叔,我们真的不查卷宗了吗?”
“当然不是。”苏瑾眯起眼睛,“既然不让我们查,那我们就自己来查。”
夜色如墨,月光朦胧。永安府衙门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肃穆,檐角的铜铃在微风中发出细微的响动。
苏瑾的身影如鬼魅般在屋檐间穿梭,她的动作轻盈得仿佛一片落叶,最终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白天去过的那间房外。
推开窗户时,一缕月光恰好洒进来,照的房间内的陈设与白天别无二致——案桌上的砚台还留着些许未干的墨迹,卷宗架整齐地排列着,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萧香。
“终于找到了。”苏瑾轻声呢喃,快步走到案桌前。她的手指在一排排卷宗中灵活地穿梭,很快就从记忆中的位置抽出那份关键的文件。
五张纸,内容出奇的简单。她又伸手去摸索旁边的卷宗,指尖触及另一份同样厚度的文件。翻开一看,同样是五张纸,但上面只有寥寥数语,把地址跟大名都标得清清楚楚。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几个用朱笔添上的“自尽而亡”四个大字,鲜红的字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苏瑾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纸张边缘。继续翻看,在这五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