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爱同门。可下山才两个月,就被你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三郎,你这话就不对了。”孟父急忙分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们家是穷,但也没亏待过他啊。”
“没亏待?”孟秋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让他住牛棚,吃饭都避着他,他出去给人看病挣的东西都进了你们的口袋。这就是你说的没亏待?”
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孟母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哭得红肿:“我嫁到孟氏这么多年,操持家务,伺候公婆,还要下地干活。现在倒好,反被你说成了后母?”
她一边哭一边转身对着孟父就是一通拍打:“你是死人吗?让人这样说你媳妇?”
孟父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她发泄。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
“行啊,”孟秋冷笑道,目光如刀般锋利,“你们要是觉得委屈,现在就可以去死,我给你们超度,保证来世投个好胎。”
这话一出,孟母顿时两眼一翻,“哎呀”一声就晕了过去。
孟父连忙扶住她,老泪纵横:“三郎,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
“做绝?”孟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痛楚地看着他们,,“我倒要问问,是谁先把事情做绝的?林杨的生母的坟,你们几年没去看了?草都长得比人高了吧?”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戳中了孟父的痛处。他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堂内的气氛更加凝重,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清微见势不对,连忙上前按住孟秋的肩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是林杨的一点心意,就当是他尽最后的孝心。”
银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冷的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
孟父贪婪的看着那锭银子,声音有些发颤:“这是每年都有吗?”
“你还想要每年的?”孟秋一把将银子揣进怀里,声音里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