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笑了,指点不敢当。”
“魔教徒狡诈,想要根除,很是不易。”
“殿下可以先熟悉,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差人来问老奴,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刘厂公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周临渊点了点头,目送刘厂公离去。
乾元帝手里有两把刀,一把是内行厂,督公刘行,下属二厂,东厂西厂,监管天下,臭名昭彰,是处理脏事的重要工具,主要由阉人组成。
另一把刀,就是暗玄卫,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两把刀之间,相互敌视,相互对抗,互相看不顺眼。
这是乾元帝乐意看见的。
就连内行厂内部,东西两厂也是相互竞争,因为资源有限,谁功绩高,谁能占据更多的资源。
有竞争,才会有发展。
东西两厂之所以这么臭名昭彰,也源于此。
阉人,为了钱财、为了权势,不惜一切代价。
是最好操纵的爪牙。
周临渊刚刚突然叫住刘行,就是为了给他一个信号。
一个效忠他的信号。
当然了,刘行是乾元帝的狗,当然不会投效现在势单力薄的周临渊,哪怕他是太子。
但他这样的人,最会见风使舵。
哪怕是投效,也是暗地里,悄咪咪的投注。
即便如此,对周临渊来说,也够了。
很多时候,看似没有作用的闲棋,往往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暗玄卫,我是不可能染指的。”
“但东西二厂、内行厂,我却未必没有机会。”
“刘行权势滔天,已经封无可封了,可他下面的干儿子们,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投注储君,投资太子,成为太子爷的亲信,等太子上位,就是下一个刘行,这等诱惑,哪个太监能忍住?”
周临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他知道知晓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