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往他们的嘴里塞火钳,把锁链当鞭子抽……
此起彼伏的尖叫混杂着嬉笑声,在那一间间瓦房里回荡。
发现我们要走,那些婴灵还笑着朝我们挥手。
我觉得这一幕有点渗人,扯了扯龙冥渊的袖子,“我们走了,这些婴灵怎么办?”
“我已经通知了玄门的人,他们很快就会赶来做善后处理。
况且婴儿塔倒,这山谷里怨气冲天,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注意到。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足够它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龙冥渊淡淡说道。
西山村的村民造下那么多孽事,现在也算因缘果报,天道好轮回!
听着远处那些鬼哭狼嚎般的惨叫,我心里没有半点同情,他们的思想配得上他们所受的苦难。
甚至希望玄门那些人晚点来,让他们再多受一些折磨。
我们在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张莹莹一声不吭,手里拿着那些碎瓦片,靠在安言昊宽阔的背上,眼神呆滞游离。
她对西山村没有丝毫的留恋,她唯一的亲人,已经在今夜永远离开了她。
山路崎岖,我们走了好久才回到之前停车的地方。
看到熟悉的公路,我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这短短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安言昊把张莹莹放到副驾驶,又去检查了下油箱,路过我时突然开口,“姐,我才发现,你怎么穿着红嫁衣啊?你该不会真……嗷!”
他还没说完,我便狠狠踩了他一脚。
可安言昊的话已经引起了龙冥渊的注意,他回眸打量着我,视线里夹杂着几丝不虞。
昨夜黑灯瞎火,没人注意到我穿得什么衣服,现在天已大亮,身上那件红嫁衣格外显眼。
我立刻解开扣子,三两下就把那套嫁衣脱了下来,扔到后备箱里,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安言昊还以为我在心虚,举手说道,“姐夫,我要向你汇报,姐她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