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是二叔找来的?”
江爸爸摸了摸鼻梁,便是默认。
龙冥渊没说什么,继续查看其他房间。
如果说刚才那间卧室阴气极重,那么对面的卧室则让我有种春回大地的暖意。
里面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唯有窗帘是大红色的,上面还挂着一串红辣椒。
最后一间卧室面积很小,除了一张床和衣柜什么也放不下,紧挨着卫生间,墙壁已洇湿起皮。
龙冥渊询问江爸爸,“那个从楼梯上跌落的男生,是住在刚才那间主卧吗?”
江爸爸愣了下,“对,就是那间。”
江佩雯声线紧绷,“怎么样?”
龙冥渊眸光讳莫如深,没有回答。
江爸爸眼珠转了转,立马殷勤说道,“你们大老远过来,是不是都饿了?不如咱们先去家里休息,边吃边聊怎么样?”
江佩雯迟疑道,“可是……”
我瞧出龙冥渊暂时不想解释,便应下江爸爸的话,“我们正好有点饿了,就听江叔叔的安排吧。”
江佩雯只得作罢。
我们四人坐上江爸爸的suv,车辆慢悠悠朝村子的方向行驶。
来时我们用了缩地成寸,没有仔细观察周边的风景。
正值吃晚饭的时间,袅袅炊烟遮住了即将落幕的夕阳,露出黛色江南。
窗外绵延了近百里的荷塘,只可惜九月中旬,荷花已谢,只留残荷聆听秋雨。
村子里用青石板路铺成的古巷太过狭窄,车子只能停在村口,我们便下车步行。
这边的建筑颇有徽派风格,白墙黑瓦,曲院深深。
门前小桥流水,背靠群山,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讲还是不错的。
江佩雯带我们来到她家。
眼前这座宅邸宽阔恢弘,朱门深院,三进三出,是整个村子占地面积最大的古宅。
江佩雯举止端庄贤淑,很像古时候的大家闺秀,一看便知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