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高出不少。
幸好,幸好自己反应迅速,及时采取了措施。
现在,他们只需逐渐平复内心的恐惧,静待惊吓值慢慢回落到正常水平即可。
然而,就在这时,被上衣蒙住面部的金喜娜却突然有了动静。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站起身,双手紧抓着遮面的衣物,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后退去。
直至退到灵堂的墙角,她才停下脚步,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一团,仿佛在这个逼仄的角落里觅得了一缕安全感。
加西亚愣愣地望着金喜娜那异于常态的举动,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她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有一道声音为他解答了疑惑:“她已经彻底疯了。”
不知何时离去的福伯,此刻又重返灵堂。
他手中紧握着一卷墨斗线,面容上笼罩着一层难以捉摸的神秘。
“在她被变为纸人的那段黑暗时光里,尽管她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甚至连害怕的情感都被剥夺,但她的双眼却洞察了一切。”福伯缓缓开口,语气沉重。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纸人变成自己的模样,自由活动。而她,却被束缚在无形的枷锁中。这种无力的束缚与深深的绝望,早已将她逼至疯狂的边缘。”
“更何况,她刚才又在你手中遭受了剥皮的酷刑,如今容颜尽毁,她岂能不疯?”
福伯说完,目光转向墙角颤抖的金喜娜,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反倒显露出几分明显的厌恶。
“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立足不扬鬃,人笑马叫皆不听,你若不记阎王请。”
随后,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也多亏了这些纸人贪玩的本性,她才得以侥幸存活至今。能保住性命,即便疯了,也已算是极大的幸运。”
紧接着,福伯突然转身,面对旁边的三人,声音急切而果决:“想要活命的话,就赶快过来帮我搬棺材,我们必须立刻封棺!”
他的话语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