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诧异的望向江凡，终于也品出味来了。

“这器灵好像见不得你好。”

“你一有好处，它就浑身难受，怨念增长。”

江凡微微点头：“的确是如此。”

他刚才就有所猜测。

现在得到一葫芦宝丹，器灵怨念再度变化，足以确认他的猜想。

莫定乾眼中越来越明亮：“如此说来，以后你过得越好，器灵就越能成长？”

“你……你拥有了一只罕见的可成长器灵！”

“只要你以后过得足够好，这器灵一路成长，搞不好真能把邪剑提升成为准界器！”

江凡心中也欢喜起来。

本来还看不上这器灵级别太低，现在却满满都是惊喜。

“不过，这器灵为什么见不得我好呢？”

“按理说，它的魂魄都被抹除了意识，早已没有了自我的思想。”

“难不成，它生前对我恨之入骨？”

莫定乾拂须道：“只有这个解释了。”

“恨不到撕心裂肺的地步，是不会对你有如此强大的怨恨本能。”

“这器灵，你猜到是谁了吗？”

江凡一脸茫然，道：

“我何时这么招人恨了？”

他出手虽然狠辣，但并不凶残，也从不折磨人。

真想不出来，自己怎么就惹来一个魂魄如此恨意。

冷不丁。

他想起一个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来！

“是尘镜？”

“这家伙修的是逆意，逆天逆地逆一切。”

“但凡不顺心的，就悖逆发狂。”

“我过得好，就违逆了他心之所向，故而怨念大增。”

“还有，器灵那灭尽最后一缕剑气才罢休的狠劲，也有逆意之道的影子。”

“最后，尘镜当日的确死了，但他的灵魂却下落不明。”

结合以上，江凡面露古怪之色。

“真是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