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吃就尽量别吃了,省的伤口再刺挠。”
杜杀勉强睁开肿的只剩一丝缝隙的眼睛看向沙岩,
“我说沙疯子,这话要是别人说我还能信个一二,可你说我是半个字儿都不信。”
“你丫的自己还包一身绷带呢居然还特么教育起我来了。”
“那边的两盘儿羊肉是不都你造了,你吃的时候咋不说它是发物呢!”
沙岩则是摇头晃脑洋洋得意的气杜杀,
“哎~,小妹儿今个给了我一颗十三香,我吃了以后身上的伤立马就好了七七八八,别说吃羊肉了,这二锅头我都能喝呢!”
说话工夫沙岩当着杜杀的面特意滋溜了一口白酒,完事儿还故作夸张的砸吧砸吧嘴儿。
杜杀见状同样不甘示弱的端起酒杯滋溜了一口,结果嘴内的创伤面经过白酒的这么一刺激,好悬没把他疼喷了。
也就是屋里人太多不好意思吐,否则他高低得喷沙疯子一脸。
就这杜杀还狠狠的瞪了王德发一眼心下不忿道,“告诉你别打脸别打脸,你偏不听,这下好了,整的我喝酒都喝不顺溜了。”
主桌正位,高阳问同桌上哈欠连天的高玉凤,“姐,你白天没找个地方眯一会啊?”
高玉凤白了高阳一眼,“眯个屁!那么多人瞅着呢我能睡吗?再说了,我第一天上职就睡觉那不得让人曲曲死啊!”
陆童也笑吟吟的问了一句,“咋样啊凤姐,新环境能适应不?”
高玉凤点点头后又有些悻悻然的摇摇头,“我自己有一间独立的衙属,屋里装饰的古色古香非常精致,而且面积也不小,所以环境啥的没问题。”
“但那个做事氛围实在是太闹挺了,萦萦的我脑瓜瓤子都疼。”
“真的弟妹,就那一大群一声不吭的账房凑在一起噼里啪啦的拨弄着算盘珠子的场景,看着都头晕,更别说听了。”
“不想听到算盘珠子的声音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