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好好吃饭,碗里的菜都夹没了还要说一句自己不喜欢吃,然后悉数堆到梨花的碗里。
像现在这样,眯着眼问她怎么不继续吃了,是不是不好吃之类的问题。
梨花发觉这是改变身份前的事,那之后她再没见过周玉容,也不会有人要她多吃一点。
她向来习惯一个人。
“梨花,想到什么事了?”他细心地捕捉到梨花的一切举动,有些着急地替她担心。
她摇头,“我只是刚醒,还没缓过来。”
她确实是刚醒,刚从一场死亡噩梦中惊醒。
周玉容也顾不上自己,忙放下碗筷,伸手要亲自喂她吃饭。
她没拒绝,吃着他送来的米饭,“你做了什么梦?”
周玉容犹豫了几分,但转眼看见梨花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勺子,他根本做不到对她有任何隐瞒,一股脑地吐露出来。
“我梦见梨花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的酮体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莹光。梨花的脚踝、腕间都被锁链缠着,就如同一幅圣洁高雅的油画。”
梨花吃着饭,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他呐呐着说出口,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尽数描摹着他心中的圣女梨花,“像圣女般普渡众生的悲悯怜慈。”
梨花提问,“你不想绑住我,把我关在房子里哪也不去,每天都只看着你,每天都只想着你,变成一个除了依靠你之外一无是处的玩物吗?”
周玉容摇头,他不渴望这样的梨花。
他爱梨花,因此爱她的所有。不论好情绪还是坏情绪都照单全收,如同她给他的只有一点点目光。
他的爱因梨花的爱而饱满,只要她一息尚存,就会在她怀里,且被他紧抱。
梨花尚不知他的内心轰然,她吃着最后一勺,半是感慨半是欣慰,“看来你也没有变态到那种地步。”
“吃吧。”她就着周玉容的手,从他的碗中挖取一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