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想想?时间可不多咯。”
他沉默着,耻辱地跪在他面前。
“解开吧。”
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
那是悬梁在他脖子上的一把砍斧,只要她一声令下,他的尊严即将溃败不堪,被随意地揉碎踩碎扔进了垃圾桶。
然而他必须这么做。
沉誉知慢慢退下裤子,被内裤包裹的巨大物什正昏沉沉地睡着,尚且还未苏醒,似乎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梨花发出了“啊”的一声。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毫无顾忌地坦言道,“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奇怪什么?
沉誉知脱口而出的话被压抑住,他忍着好奇而沉默不语,按在布料上的手指显得犹豫不决。
现在这个处境,他是囚徒,没资格问那么多。
他深知这不是一场博弈,只是单纯的一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折磨与刁难的炼狱。毕竟他自己就做了好几年高高在上的人,这种被人俯瞰的滋味又何曾体会过?
他该做什么,该说什么,都不由他说了算。
对于尊贵的上位者与卑微下位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
沉誉知冷静地抽出阴茎,他脸上的寒意不变,更显得几分少年冷峻。仿佛手中拿着得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是圣洁而高雅的物品。
他两手握住勃起的阴茎,轻轻地上下提拉。动作生涩地来回抽拉到龟头,机械式的模样如同完成指定的任务。
梨花自然能看得出他的不情愿。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相机,眼里无端露出几分苦恼来,无奈地眨眨眼说道,“你是第一次自慰?”
这话叫人怎么回答?
是要认真地告诉她真相,还是马马虎虎地糊弄过去?
原本他用两只手各自的拇指和中、食指围绕阴茎上下摩擦,现在被她的话打住,一时之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