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也是他自己摔出来的(2 / 4)

吓到了我们这位崔怀梅同学,所以引发了后续一些……不愉快的争执,我们正在协商处理赔偿事宜。”

他侧身指了指地上依旧瘫软、面如死灰的崔怀梅。

少年还瘫坐在地,酒吧制服的深色马甲歪斜着,扣子崩开一颗,露出的白衬衫领口沾着几块刺眼的暗红污渍,不知是酒水还是别的什么。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着,头死死埋着,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毯的绒毛里。

秦问清条理分明,只陈述客观事实,将梨花摘得干干净净,也隐去了姜朝颂那群人明显的刁难和梨花那番惊世骇俗的“异物癖”言论。

“玩笑?”周玉容的视线终于从姜朝颂身上移开,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崔怀梅,冷笑道,“贵酒吧员工的培训,倒是别开生面。让客人玩‘人体玩具’?”

“玩……玩具?”角落里,一个女生声音陡然变了调,尖利中透着一丝被戳破的狼狈。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沙发边缘的绒布,指节用力到发白。

其他人对此可能还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而“人体玩具”四个字,却狠狠扎进崔怀梅的耳朵里。他猛地一颤,脑海里顿时回忆起各种被羞辱的画面。

周玉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角落里一直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减少存在感的服务生身上。

“你,”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叫崔怀梅?”

崔怀梅浑身剧烈地一抖,像被鞭子抽了一下,猛地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不用担心,”周玉容的语气放得平缓了些,却依旧没什么温度,“你只需要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包厢里所有的目光,瞬间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崔怀梅身上。姜朝颂的眼神阴冷地扫过来,带着无声的威胁,角落里的女生也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崔怀梅一直保持着那个近乎僵硬的跪坐姿势,头深埋着,肩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