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道：“我已经投靠仙长，我的一切都属于您，任凭吩咐。”

袁烛摆摆手，他不玩落后的人身依附，他要走激发主观能动性的资本路线：“不必如此。你可知我来历？”

左凡犹豫了一下，既然袁烛不演了，他便换个方式继续配合，直言道：“您来自【梦魇世界】？”

“错！并非梦魇维度，而是天外。我从其他世界降临而来，你可曾听说过天外天？”

左凡点头：“当然。我们世界如此残破，便是一支来自天外的【死亡军团】破界降临，对仙宗展开征伐，最终斩断仙界树，撕裂天穹，引发了大破灭。另外，据说八十多年前，曾有一批外域人降临过其他虫城，引发不小动荡。80年了，没想到又有天人降临，看来【破碎虚空】是存在的！”

说到最后，左凡精神变得无比振奋，眼中有光，仿佛找到了新的奋斗方向。

袁烛猜测那第二批降临者，应该是卖给队长情报的诸神小队：“破碎虚空？你想离开这个世界？”

“谁又不想逃离这个末日世界？如今的地下世界看似重新焕发生机，武道昌盛，炼炁术迎来新的盛世。但这一切都建立炼化‘仙界树根须’的基础上。修士越来越多，天阶强者近30年来大量涌现，却迟迟无人能更进一步打破虚空，飞升传说中的仙界。只有不到万不得已，闯入无尽梦魇寻找一线生机。”

“强者越来越多，却找不到前路。对修行资源需求愈发巨大，变本加厉更加苛刻的压迫底层，收拢资源维持统治；对内垄断上升渠道，不给我们出头机会。仙界树根须的总量却是有限的，不可再生，还在这百年内不断腐烂变质……地表与地下的魔灾也愈发剧烈，若有机会，我当然想要逃离这座监牢！”

袁烛又问：“那变强与离开，你选哪一个？”

“自然是先变强，再离开！只要仙长给我一个机会，我定会好好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证明自身价值！值得您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