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第五日、第七日——
柳清歌几乎天天来战,战术从正面强攻到剑气扰心、从诱敌深入到强行拼灵力,可惜一律无功。
沈清和有时陪他打,有时不陪,陪的时候连剑都不拔,用扇、袖、甚至松枝都能接下;不陪的时候,就在庭里喝茶、看书,偶尔一句:「柳师弟,这剑式你昨天用过,还没改?」
柳清歌气得当场碎雪。
自那日後,柳清歌已有数月未来清静峰找麻烦了。
清静峰山势幽静,入春後寒意未散,枝头残雪未融,偶有nEnG芽初露。沈清和见这数月难得清闲,原本也稍稍放松了心神,安排了几日「清修静观」,计画稳固丹息、整顿剑意。
结果好景不长——某人终究还是来了,且一来就把整个清静峰搅得J飞狗跳。
——b如今日。
「沈清和,看招!」
一声剑啸由远而近,未见人先见气,清凌凌剑光已自峰顶掠来,掠风破雪,直斩石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和站在庭前,未动分毫,只缓缓展开手中那柄青骨描银摺扇。
「啪。」
剑光落下,被扇骨轻巧一拨,灵力卸开五成,其余余势不散,被沈清和踏步转身,袖中灵息一引,於脚下积雪中化散无痕。
白衣落地,霜声未止,柳清歌剑指未歇,语声冷冽:「你用扇子挡我剑,算什麽剑修?」
「此前你一日三场,日日照来,我若场场拔剑,这清静峰怕早就剑痕遍地了。」沈清和轻摇扇柄,语调如水,带着几分无奈,「况且你又没赢过。」
柳清歌脸sE当即沉了一寸,剑光翻转,雪地炸起三尺高:「那是我尚未结丹!」
「……哦。」沈清和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声,转身yu走。
「站住!」柳清歌眉梢一挑,「今日我剑已换式,气息亦凝,你若还只用扇子,莫怪我言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