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血债(2 / 4)

升到林梢,而沈清和竟还坐在原地,一动未动,只睁着眼看他。

「你……这麽一直看着我不累吗?」

沈清和语气平静:「我怕你炸脉。」

「……你才炸脉。」沈辞低声骂了一句,却没敢骂大声。

这日午後,两人练剑。沈辞仍是一招一式练不标准,但沈清和却破天荒地没骂人,只一手覆住他持剑的掌,从他背後站定,缓声道:「腕收、肘扣、肩不耸……」

沈辞脸微红:「你靠这麽近g嘛……」

沈清和语气没什麽起伏:「怕你又砍自己。」

他低头的时候,发丝拂过沈辞的耳尖,声音几乎贴着他肩说:「试一遍,我不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辞没说话,只抿唇照做。剑招展开时有些颤,但终究没再乱了节奏。结束後,他一甩袖,转过身:「……那个糖你哪来的?」

沈清和没回应,只看着他,语气平静:「你记得就够了。」

午後剑诀练到第九式时,沈清和忽然停下了。他收回手中剑,转身入屋,从案下取出一册厚册,丢在桌上,「今日不练剑了,先读这个。」

沈辞皱眉:「什麽?」

「一个人的经历。」

他翻开书页,纸张微h,边角有些磨损,看起来像是哪本被翻阅多次的旧笔记。扉页上只写了一句话——「若见洛冰河,必诛之。」

沈辞皱眉,往後翻了几页,页页写满,从字里行间看得出笔者情绪越写越重,甚至某些段落的墨迹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晕开。

他越看脸sE越沉。

从师门庇荫到背叛夺权,从对峙冷笑到被折辱斩腿……每一笔都像刀子刻在纸上,也刻在读者心上。最後那段——「……满身是血地拖回来,关进水牢。我笑着骂他杂种,他笑着捏碎我的脊骨。」

沈辞阖上笔记,轻声念了一遍那个名字:「洛冰河?」

他目光森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