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仙子别这么看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咱们，好好聊聊人生理想。”

话音未落，他已驾驭着轻羽舟，化作一道灰光，朝着远方密林深处飞驰而去。

周婉儿沉默不语，紧紧跟在后面，眼神复杂地看着被林渊提在手中的师姐，心中五味杂陈。

又遁出百余里，林渊在一处毫不起眼的荒山前停下。他神识一扫，选定一处山壁，屈指连弹，数道剑气激射而出。

碎石纷飞间，一个可供数人容身的简陋洞府便已成型。

他随手将桑稚扔在潮湿的地上，又布下几道简单的禁制，这才好整以暇地盘膝坐下，目光落在了垂首立于一旁的周婉儿身上。

“月清瑶派你们来的？”林渊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是。”周婉儿不敢有丝毫隐瞒，恭声回答。

一旁的桑稚听到这干脆利落的回答，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愤怒和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她。

“你们和月清瑶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师父的弟子。”周婉儿的声音低了几分，“桑稚师姐是师父座下的大弟子，我是二弟子。”

“原来如此，亲传弟子啊。”林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林渊摸了摸下巴，眼神变得玩味起来，“月清瑶对我应该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才对。为什么她没有亲自过来，反而只派了你们两个过来送死？”

听到这个问题，桑稚的脸色猛地一变，厉声呵斥道：“师妹！休要再说！你若还念及师父半分恩情，就给我闭嘴！不然……”

周婉儿娇躯一颤，抿了抿嘴，脸上终于露出了浓浓的挣扎与犹豫之色。

她被林渊种下禁神术，生死皆在对方一念之间，无法反抗。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也就罢了。可这事关宗门突袭黑石城的根本大计，一旦说出口，那她就真的成了欺师灭祖、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