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袅袅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玄阴老祖的脸色，彻底阴沉。

“爷爷，林渊的存在，怕是瞒不住了。”古铮清冷的凤眸里，满是凝重。

“何止是怀疑。”

玄阴老祖重重叹气，“能炼制破婴丹的丹道神人……这消息若是传出去，整个东域，都要疯！”

回到听风苑。

古铮将谈判桌上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当听到熊开山搬出冰凤，强索四成收益时，林渊的眉头也挑了挑。

“东域还有这等存在？”

古铮点点头：“其实已经不能简单地称之为妖兽。到了元婴期，绝大部分妖兽皆可化形，这凤九歌早就褪去兽身，据说样貌美得不似凡尘之物。”

林渊摩挲着下巴，眼中非但没有忌惮，反而闪烁着一种名为“算计”的光芒。

“这种要是能把她……咳咳，要是能和她搞好关系，以后咱们在东域，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他这“老司机”的思路，瞬间就拐到了一条清奇的道路上。

古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骚话弄得一愣，随即又好气又好笑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她嗔道，“现在灵矿的分配陷入僵局，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林渊一脸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啊？”

“急什么。”林渊拉着她坐到石凳上，给她倒了杯茶，这才慢条斯理地分析道，“这血河灵矿是块烫手的山芋，但也是一块谁都舍不得放下的绝世肥肉。”

“至于那凤九歌……”林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要四成，就真能拿到四成？人又没来，就凭一根破羽毛，也想吓唬住人？真当我们是吓大的？”

“你的意思是？”古铮的凤眸亮了起来。

“拖。”林渊吐出一个字。

“就跟他们拖着。明面上答应联合开采，但具体份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