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孩接过陶罐,争先恐后地舔舐着。
而且他们分明对小女孩有一种恭敬。
破破烂烂糊满了汁液的陶罐,就被这些孩子你一舌头我一舌头地舔干净了。
那画面,令吴秋秋有些生理不适。
而小女孩看到这一幕,抱起手臂,冷眼旁观。
她感觉到一种单纯且直白的恶意。
土著们簇拥着考古队到了这里,小女孩爬起来,跑到凯萨婆面前说了些什么。
然后十分依恋地用头蹭了蹭凯萨婆。
吴秋秋这才看到,小女孩的手臂上,脖子上,也全部都是那种奇特的刺青。
她在别的小孩身上并没有看到。
所以,这小女孩其实是凯萨婆的继承者?
凯萨婆摸摸她的头,又指了指考古队的的人。
小女孩咬了咬自己的食指,打量了考古队众人一眼。
然后转身便跑开了。
吴秋秋却分明看到了小女孩把指尖都咬破了,鲜血顺着手指就流了下来。
凯萨婆让大家继续走。
一路上,各种各样的臭味交织而来,简直是一种折磨。
这些土著是习以为常了,就是难为考古队的人了。
有几个甚至都差点呕吐了出来。
吴秋秋看着这环境,心想人果然是能适应各种环境的。
外面的人在这种地方,不出一个星期,恐怕就要得病了。
首先就是那恐怖的寄生虫和各种会传染的病毒。
偏偏这些土著在这生存得好好的,身强体壮。
莫非和他们喝的那些毒虫汁液有关吗?
终于,凯萨婆他们把考古队带到了一个地方。
在这里,吴秋秋看到了一座参天神像。
神像的身上挂着各种毒虫毒蛇,脚下踩着无数赤裸的男女。
衣衫半开,袒胸露乳,肥润的身子上已经很是陈旧。
与经常见到的神像那种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