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拦住去路,不让考古队的人离开。
见状,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庄教授愤怒地质问凯萨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凯萨婆斜着眼睛笑起来。
嘶哑难听的声音,穿透性却又极强。
终于,黑色的怪鸟似乎是吃饱了,飞上了半空盘旋着,没有落地,也没有飞走。
反观那些土著的手臂,血淋淋的,肉不剩下多少了,格外的恐怖。
凯萨婆对庄教授说:“!@#……&¥#@¥&”
庄教授:“?”
凯萨婆:“%……@&&***#¥@………”
考古队集体:“??”
凯萨婆开始手舞足蹈,像是泄了口气。
随即她指着天上盘旋的黑色怪鸟,大家顺着看了过去。
不禁瞳孔又是一缩。
方才极度活跃的黑色怪鸟,此时却好像有些失去了平衡,在半空歪歪扭扭的。
中毒了一样。
突然,一只怪鸟垂直掉了下来。
翅膀挣扎着扇动了几下,抽搐着死掉了。
死了?
可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天上的黑色怪鸟一只接着一只,都掉到了地上,死状与第一只如出一辙。
这可令大家大为不解。
难道这些黑色怪鸟是吃了土著们的肉以后,才死掉的?
肉里有毒?
这些黑色怪鸟死后,以极快的速度开始腐烂。
土著们似乎早有所料。
也就是说,他们喂鸟,本质上是知道这个结果的,就是在等这些鸟死掉。
凯萨婆捡上了一只黑色的怪鸟尸体,放到一块石板上,然后捡起另外一块石头。
“砰!”
怪鸟的脑袋被砸成了肉酱,暗红色的鲜血很快就浸没了石板。
其他土著陆续又把怪鸟的尸体送过来,全部都被凯萨婆砸成了肉酱。
凯萨婆伸出中指舔了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