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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那种整洁之中,又透露着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就像
像是梦回小时候,旧房子,老家电,藤条沙发和泛黄的冰箱。
但是,一切泛黄的记忆中,裂开一个口子,里面是崭新的。
对,就是太新了。
仿佛构建这一切的人,出了纰漏,做的太崭新了。
走进村里,两个小孩在抽陀螺。
笑得嘻嘻哈哈的,声音清脆。
突然,陀螺被抽到了骆雪然的脚边,然后不转了。
那哪里是什么陀螺?
分明是一颗被抽得面目全非的头颅!
“姐姐,姐姐,把我们的陀螺丢过来一下好吗?”
两个孩子齐声说道。
他们原本是背对骆雪然的,此刻却直接把脑袋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看过来。
他们的脸长得极度的扭曲。
仿佛一根线把他们的眼皮吊了起来,眼尾飞入鬓角。
显得细长细长的只剩下一根缝儿。
缝隙里是黑洞洞的,没有眼珠子。
至于其他的五官,倒是能依稀看出来是个人体器官。
嘴巴长在鼻子上,鼻子长在额头上,原本的嘴巴是一只耳朵,耳朵是两个鼻孔。
这玩意,女娲喝醉了酒也不敢这么捏。
腿长在胳膊上,用手走路。
长成这种奇才,骆雪然眼前一黑,脚下步子瞬间就乱了。
一脚将脚下的头颅就给踩得稀烂。
骆雪然脸色变了。
她不是故意的啊。
谁知道这脑袋能和西瓜差不多,一脚踩爆的?
她恐惧到达了巅峰。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脚的血,抬起的瞬间,脚下还是一层黏腻的黄白相加的肉沫。
两个小孩脑袋僵硬的扭转。
虽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但是骆雪然能明显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