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地方没找。”吴秋秋看着那老式的碗柜。
“你是说......”骆雪然有些惊慌。
碗柜?
吴秋秋则是走过去推开了碗柜的门。
“哗啦啦啦。”
几只碗瞬间掉在地上,被摔成了无数的碎块。
碗柜里还有猪油干了以后留下的黏腻印记。
在最里层,用盐巴厚厚的腌制着两颗小小脑袋。
上面已经结了一层盐霜,头颅凹陷,开始干瘪。
这就是,他们的头。
骆雪然已经被接二连三的视觉冲击给刺激得有些麻木了。
除了可怕,她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吴秋秋却已经踮脚将两颗脑袋抱出来。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对两个小孩下如此狠手?”
骆雪然忍不住自言自语。
像是在问吴秋秋,又像是在感叹。
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人?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变态。”
不管是小卖部的老板,还是肢解了两个小男孩的怪物,没有一个不是变态。
吴秋秋则是又一次盯着全家福看。
缺位的父母,被肢解的儿子。
当真是扑朔迷离啊。
她撕拉一下撕掉了墙上的奖状。
下方是一张张旧报纸。
上面用红笔写着扭曲的字。
“不要,爸爸不要打我。”
“我会努力的。”
“救命,妈妈救命......”
“逃,逃,逃......”
“妈妈说,会保护我们的。”
“为什么,我们已经得到了奖状,还要......”
“救命,救命,救命。”
写得最多的,就是救命二字。
弯弯曲曲地就像虫爬过了一般。
带着挣扎绝望的感觉。
密密麻麻,写满了正面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