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上前去看看,看看这县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几名宗祠长老对视了一眼,也跟在了骆家家主的后面。
确实,这县令亲自前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在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要破坏仪式啊。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县令就是奔着破坏仪式的目的来的。
仪式中断。
道路两旁的百姓或是在窃窃私语,或是在愤愤不平,或是在目露凶光的对着吴秋秋指指点点。
可是当他们发现站在了吴秋秋身旁的人是县令的时候,又纷纷收敛了神色。
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
县令怎么会站在之前逃跑的河伯新娘旁边呢?
怎么回事啊?
不会仪式要进行不下去了吧,那可怎么办?
要是仪式进行不下去,河伯定然不满。
河伯若是发怒的话,水患会不会更加严重?
一时间所有的人心里都开始不安,或是焦灼了起来。
人们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怀着恐惧的。
正当这个时候,大伙儿就看见骆家的家主和几位长老一起骑着马从后面赶了上来。
看见骆家人,大伙儿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因为他们知道骆家连女儿都可以献祭,肯定会尽全力的保证这场仪式进行下去的。
或许这就是骆家的追求吧,在百姓中建立起威望来。
而正在棺材之中奄奄一息的骆雪然,也发现仪式中止了。
可她实在是太痛了,而且棺材的隔音也相当好,她只听到人们在窃窃私语,在吵闹着什么,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在吵什么呀?
好痛,浑身都好痛啊。
吴秋秋有没有来救她呢?
难道这一次她真的要被献祭吗?
脑袋越来越沉重,已经容不得骆雪然在思考很多。
她慢慢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