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河伯新娘那场浩劫。
至于什么徐道长的师父,搞笑,明明从始至终就徐老怪一个人。
骆行善看完之后,深吸了一口凉气。
“当时老道长曾断言,每隔八十一年,骆家便会遭遇一场危机,今年,刚好到了时间。”
“我若是不加以阻止,骆家就会重蹈覆辙。”
老爷子说完,叹了口气。
“这都是真的。”
骆行善本来不以为意。
然而,看到这些资料却不得不信了。
“不是已经找到解决的方式了吗?她!”
姚水心转身指着吴秋秋。
语气满是恶意。
老爷子欲言又止。
如今这个情况,想要拿吴秋秋做人偶,只怕是有点困难了。
徐道长不给准话,他就只能做两手准备。
吴秋秋耸耸肩,唇边却衔着几分玩味似的。
“爹,那您是怎么看的?人偶的计划,还继续吗?”
骆行善关注到了吴秋秋的表情。
发觉吴秋秋似乎半点都不担心。
嗯?
难道这丫头真的以为,就凭这杆诡异的长枪,真的护住她?
徐道长可不一定不是对手。
“当然要继续。”
老爷子说道。
“有徐道长在,你这小丫头,我看你能嚣张多久。”姚水心马上嘲笑起来。
“咚咚。”
老爷子的手杖在地上敲了两下。
“计划当然不能放弃,毕竟事关骆家存亡,所以,我们要做两手准备。”
“去把雪然带过来。”
正在幸灾乐祸的姚水心陡然听到这么句话,像被扼住了脖子的母鸡。
将难以置信的目光转向老爷子。
“您说什么?为什么要带雪然过来?”
不,不可以。
雪然是她唯一的女儿,怎么能做成人偶。
“雪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