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是局势如此,非战之罪,但是该接受的惩罚跑不了,该担的责任也逃避不了。
这就是他们这种体系结构和其他一方的不同,无论什么理由,只要任务没有完成,计划失败,就必须要有人或者有派系出来承担自认,这无可避免,哪怕是大家知道你冤枉的。
所以这各方的协商合作,在几乎没有获胜把握的情况下,其实也是在分担责任,谁要是口不择言,那么就很有可能被直接成为替罪羊。
裕王刚才开口直接问自己,不是因为对方看好自己,而是因为自己好欺负。
毕竟对方出身皇族,哪怕皇族中并非是所有人都支持他,可是他也不能够将锅直接往皇族身上甩,这会招来一些人的不满。
同样皇族无法全力支持,裕王亲近文臣一脉,有文臣的支持才能在朝堂发出声音,他肯定也不能够将问题抛给文臣一系。
厂卫就更不用说了,这厂卫的头脑是玉皇的心腹,那是玉皇的家奴,他们的一切行为可以说无形中是有着玉皇背书的,给厂卫甩锅,那就是给玉皇抹黑,裕王没有那么傻。
而转来转去,似乎只有他们这些勋贵好欺负了,并且勋贵是各方都有关系,勋贵内部自己都是斗的厉害,那么肯定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而他宁远伯是新晋的勋贵,是玉皇为了分化朝堂的力量,将他从武将一脉中抽出来的存在,可以说对于朝堂一脉是叛徒,对于勋贵又不是真正的自己人,还没有得到认可,毫无疑问是最好的甩锅人。
不过这位宁远伯也不是易于之辈,能够在如今的玉皇诸多派系中崛起,还能够得到玉皇的认可,哪怕是玉皇有利用的成分,却也证明了他有能力,否则的话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听问道裕王的问询之后,他就知道情况要遭,对方要给自己甩锅,立马做出了反应,来了个一问三不知,装傻充愣,滑不溜丢,一副你们说了算,我只听你们的安排,就算最后失败,也跟我没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