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僵硬,像是被人抓包后的窘迫。
栖迟想到那些书信上,有着被反复翻阅后留下的痕迹,轻笑一声,“是吗?”
“嗯。”苍浔立刻道。
“也不知道虹归如何了。”栖迟松开他的耳垂,“若是他早早见到你,你也瞒不了那么久。”
虹归失了护心鳞,又被凶诀重伤,回来后就一直在云梦泽休养,栖迟便让小白陪在他身边。
她原先打算去了云梦阁后,就带着苍浔去看望虹归,顺便戳穿当年之事,没想到竟意外来到上古时期。
苍浔也明白此事,若说谁最清楚他对栖迟的那些心思,莫过于虹归。
也怪他,当时只想着栖迟,一时忘了这颗蛋终归会有破壳而出的那一天。
蓦地想到虹归在人界时对他说的话,苍浔眼底带了些委屈,“他先前明里暗里都在说我配不上你。”
栖迟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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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强求,不外乎那几句话而已。
想到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苍浔自己,她不免觉得好笑,手来到他脸上,使劲揉搓着,好似发泄一般。
“活该。”她轻声道。
简单的两个字再次戳中苍浔内心。
“对不起,缓缓。”他又一次道歉。
栖迟松开手,她知道苍浔以后不会再瞒着自己了。
思及与虹归在人界的相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件事。
“界灵曾告诉我,它是卜了一卦,才知道我们三个与师尊有缘,并且人界安危寄托在我们身上。”栖迟道。
听到这话,苍浔收了情绪,正色道:“若是全盛时期的界灵,许是有这般能力。可暗族当时已能进入人界,便说明界灵的力量大不如前。”
“可它却知晓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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