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多少活你不知道。”
“娘,俺干啥了咋就老招你骂,你就不能给俺留点脸?俺怎么也是老大媳妇。不然等大郎说亲,被对方家里人知道俺这个婆母在家见天被自己婆母骂,俺还怎么当婆母。”张翠兰说归说,眼见的笑意却是不减。
温陈氏听了她的话就想骂她,看了一眼她边上已经十一岁的二郎,后面的话最终没再骂出口。
张翠兰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见婆母不骂人了,立刻凑上去分享开心事,“娘,你说你生气值当不?老三惹你生气,这会遭了报应嘞。我们刚刚从村口回来,现在有四个大汉子去找他麻烦嘞,说他欠了别人贵重东西,话里说着是要宰了他。”
要是以前,温陈氏听了肯定心情大好,只不过经历过上次“老三屋里的被野猪拱了”这样的传话后,温陈氏对张翠兰的话就不怎么全听。
“你别又是瞎听回来胡说八道,他能认识几个人,还欠别人贵重东西?什么贵重东西,金山银山啊!值得别人上门来讨,还要宰人。”
温陈氏说归说张翠兰,脸色却是好上不少。
张翠兰秉着自己“亲耳听到”,加上有二郎作证,她差点就要跳起来力争清白,最后还是憋憋嘴说“这俺哪里知道,你要是不信,你问二郎三郎。我们是不是遇上四个外村人,他们是不是在打听老三的住处,是不是说的什么要狠狠宰人!其中有一个人,脸上还有这么长一刀疤,看着就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