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在长安转了圈之后,又转了一圈,他总是会问司机,那栋楼是什么楼,那栋大厦有多层。
“我去长春考察过。”
有了这个人口基数作为底子,南洋未来可期啊!
“现在唐山那边的形势一天比一天严峻,徐蚌会战惨败之后,江宁的大门算是敞开了,我离开的时候,那里还是政争不断,有人逼宫那位下台,也有人督促驻日占领军归国,你知道的,这个时候,压根就没有人愿意回去送死。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就是今年了……”
抽了一口香烟,朱一海说道。
“一海,既然回来了……先休息,休息,伱放心……”
“瞧你说的,要是说辛苦,你这边更不容易,从巴斯托涅到南洋,我真不知道这一路你是怎么走下来的。”
现在,他终于回家了!
在飞机于机场降落后,这边飞机刚停稳,在机上乘客们还没下飞机的时候,就有空乘走到他的身边,半鞠半蹲在椅边说道。
注视着车外的行人,看着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更重要的是光,他们的目中都带着光,那种光不仅仅只是希望或者渴望,而是发自内心的,对未来的确信!
“这么说你就把办事处全都关闭了?”
“一海!欢迎回家!”
“所以,我们必须抓住最机会,尽量的运人,我估计扬子江那边最多还能通航三至四个月,等仗打到扬子江,那边的航运估计也就断绝了,现在扬子江两岸至少有六七百万难民,我已经指示各地办事处,尽量把他们运出扬子江,下一步的重点就是南方沿海各省了。”
他曾经参加过重庆的招待会,也曾去过宝塔山,甚至就连长春也去过。很多时候,朱一海都是以一个商人的观察力,去观察细节,通过细节去做出一些判断。
说罢,朱一海才对司机说道。
“这几年,你辛苦了。”
“一千万人,差不多没有问题,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