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元的样子,但是在这里一年却可以挣上千元,差不多有三四百美元,他们当然愿意来这里了。”
驾驶着汽车的翻译阿生说道:
“不过,这里并不欢迎所有人,在这里,我们就是我们,他们就是他们。”
他语气肯定地说。
“人们的记忆是抹煞不了的。这里,生为唐人,永是唐人。”
他觉得自己解释的好像不太清楚,于是又补充道:
“生为唐人,一生是外人。”
驾驶着汽车的阿生一语道破了天机——对于这些本地人来说,他们的眼里,这些人哪怕再贫穷,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本地人,而唐人就是外人,哪怕是他们现在哭着要来泗水,但是在他们看来——是唐人抢走了他们的泗水。
原本泗水应该是他们的,原本他们应该在这里过好日子的,原本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们。
所以,这也就是他们的分歧所在。
终于,他们来到了边境线,边境线耸立着铁丝网,除了铁丝网墙之外,还有两道蛇腹形的铁丝栅栏,在铁丝网的另一边,到处都是黑压压的难民,这些来自各地的难民抓着铁丝网,在那里叫嚷着。
“发发慈悲吧,给我们一条生路!”
“发发慈悲,我们也要活下去……”
难民们的在那里喊叫着,其中还有孩子们的哭喊声,所有的一切都是闻者伤心,见者悲痛,甚至有人举着孩子说道:
“最少给孩子们一条生路……”
而在边境线的另一侧,卫兵们则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