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使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然后去确立此次谈话的核心,你反对他的话,那么你就处于道德劣势。
对于人的这种做法,冯国威教授,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对方的话音刚落,冯国威教授便冷笑了一声,直接插话道:
“我完全不同意威尔斯教授的观点。无论政变的立场是什么,军事政变本身就是一种不恰当的手段。
它破坏了法治和秩序,可能导致更大的混乱。如果大家一言不合就选择面,就选择武器去说话的话,那么我们要法律和秩序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不等他说完,对方又要继续开口说是冯国威教授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说道。
“当然了,每一个国,每一个国家的国情他们经历了什么,获得了什么,我们并不了解,但是现在,我们之所以会去关注这问题并不是去关注利比亚,毕竟那里是利比亚,那里是一个万里之国度,就像刚才教授一样。那是他们国民的选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对不对?”
面对这样的反问,威尔斯教授有些发懵,他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你说的没错。利比亚人民会去选择他们的命运和我们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是的,利比亚人民有权去选择他们的命运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
冯威教授在顺着对方话的时候又突然强调到:
“我们必须要站在我们自身的上去看待这个问题。从我们的立场来看,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利比亚王国,因为我们在利比亚有大量的投资,尤其是油田。这些投资关系到我们国家的经济利益。
利比亚人民选择了什么我并不信,但是如果他们的选择伤害到了我们的利益,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关心他呢?”
面对这样的反问,威尔斯教授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冯国威教授,您的观点过于狭隘了。我们不能仅仅因为经济利益就忽视利比亚民众的苦难。他们的权利和自由同样重要。”
已经把对方引进沟里的冯国威教授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没有那么博爱,去关心几万里之外的利比亚人。我所关心的,是我们本国的民众。
我们在利比亚的投资,是用我们每一个人的养老金建立的。
如果我们不保护自己的利益,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油田被利比亚人抢走,然后用来给他们发福利吗?”
威尔斯教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带着指责:
“您的这种观点完全是帝国主义的思维。我们不应该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