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走下坡路:
经常有人吃东西吃坏肚子,隔三差五就有泼皮无赖前来捣乱,先是两个主厨辞职不干了,后来得知去了天外天酒楼,再就是自家酿酒师的鼻子被打骨折了,嗅觉失灵,再也不能酿酒了,而最要命的是县太爷周严吃饭尽打白条不说,还经常借故有人吃坏肚子,派衙役前来酒楼检查食品卫生,鸡蛋里挑骨头,有一只苍蝇就愣说有诱发瘟疫的潜在威胁,地上的头发丝居然说成是野猪跑到一品轩打滚脱落的……。
一连串的打击让一品轩一蹶不振。
武清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智才那条老狗搞的鬼,但却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杨姓?是县太爷都要舔腚的狗屁皇亲国戚。
武清风心灰意冷,不忍心看着一生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即使每天都在赔钱,即使客人还没有店里的伙计多,但硬是咬牙硬撑到了现在。
因为,武清风不甘心,但无论多么的不甘在时间的消磨下,终究会变的动摇。
武清风终于有了盘酒楼的念头!
不知怎的,杨智才得知了消息,派人前来洽谈价格。
来人正是高台之上的那名管家,叫王德彪。
只是,武清风拿着把菜刀从厨房就蹿出来了,王德彪吓得小脸煞白,一溜跟头滚出了一品轩。
“回去告诉杨智才,老子就是一把火烧了一品轩,也不会把酒楼盘给那个狗日的!”
……
当张一鸣来到一品轩之时,正值晌午时分,按理说应该是酒楼的营业高峰期,但诡异的是一品轩门口的拴马桩不少,但一匹马也没有,一个马夫倚着一根栓马桩睡着了,面带傻笑,嘴角的哈喇子老长,以张一鸣过来人的身份判定,马夫在做春梦!
张一鸣有感而发:
“好气派的一品轩!”
张良惋惜道:
“村长,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一品轩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连个小酒馆都比不上,咱们到这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