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乃是人生大事,岂能草率视之?”
何凝香轻轻吟诵了那四句古诗,愈加觉得回味无穷,美眸异彩连连:
“好诗,好句,张公子大才,奴家佩服!”
这是宋朝汪洙的《喜》,被张一鸣随手窃之,不由讪讪一笑。
何凝香往左右看了看,谨慎道:
“张公子不必担心竞买的银钱,奴家这些年藏了不少私房钱,只是求张公子务必竞买成功,届时逢场作戏,您还是处男,奴家也没损失?如何?”
何凝香现学现卖,把处男一词用的恰到好处,好个聪慧的女子,待在青楼真是可惜了!
据张一鸣所知,青楼女子的清规戒律极其严格,其中一条就是不准私藏私房钱,如被发现,将会很惨很惨,而何凝香居然告诉了自己这个秘密,看样子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但这个自己人不好当啊,那天的场面,声势肯定不小,但真正有名望之人肯定不会前去,参加竞买的都是一些纨绔宦官子弟,有钱的土豪,人渣,如果自己真的帮了这个忙,好说不好听啊,传出去自己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以后在县府还怎么混?老张同志知道了还不得把自己浸猪笼?
最关键的时买了一串葡萄却捞不着吃!
“这,这,这……。”
“张公子,您意下如何?”
张一鸣感觉自己就像个纯情少男,正在被逼良为娼。
张一鸣犹豫期间,何凝香凄惨一笑:
“既然张公子不愿出手相助,奴家也不愿意强人所难,这也许就是奴家的宿命,谁让奴家是一介女子呢?家境破落,被卖到,虽然以死坚守底线,但始终难逃厄运,但愿奴家下辈子投胎不再是女人?感谢张公子的热情招待,后会有期!小娇,咱们走!”
说完,丢下一绽银子,起身欲走!
何凝香满脸的决然之色让张一鸣莫名一痛,立时打定了主意:
“何姑娘慢走?”
“张公子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