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干柴,调皮的跳了出来……。
有一道身影,躲在暗处一直默默注视这一切,此刻,再也不能装作熟视无睹了,否则,厨房就要重新翻盖了,弄不巧整个张府就要重建。
舀起一瓢水,浇在了那根着的正旺的干柴上。
“噗”的一声,也让张芙蓉恍从梦中惊醒,惊呼出声:
“母亲?”
……
一碗黑乎乎的米饭,张芙蓉吃了几口就再也难以下咽。
反观张氏,却是吃的津津有味,边吃边慈爱的看着自己。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想给父母做一顿饭,表达一下自己的孝心,唉,……。
“母亲,父亲和小弟去哪了?”
“去县府了!”
张芙蓉没有问去做什么,这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张芙蓉不停的给母亲夹着菜,而后打开了话匣子:
“母亲,您要多注意身体!”
“天凉了,别忘记添件衣服!”
“您的腰不太好,不要老是干重活。”
……
张氏总感觉女儿说话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只是心中感慨:
女儿终于长大了。
吃过饭,张芙蓉主动请缨到后厨刷锅刷碗。
黏在锅底的米粒却怎么也刷不掉,情急之下,张芙蓉拿起菜刀……,结果,用了十几年的大铁锅破了个大洞人,光荣的退休了!
张氏心疼的一咧嘴,如果要换上是老张同志做的好事,相信三巴掌,五脚是跑不了了。
张氏故作惊喜道:
“哎呀,太好了,这下可以换新的了,这口锅死难看,早也该换了……。”
张芙蓉又在府里转了一圈,小时候荡秋千的绳子还在,父亲给自己做的小木马已经成了张铎的“白龙马”。
那条被张铎唤作“哮天”的大黑狗正自对着饭盆发呆,张芙蓉走进一看,原来饭盆里是自己做的黑米饭,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