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留下来为保护张一鸣周全。
而牢房内的张一鸣尚自不知大难临头,还在专心致志的教尉迟恭音律,在张一鸣的悉心教导下,尉迟恭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唱功有了长足的进步。
狱卒疤拉四迈着轻盈的步伐,直奔张一鸣的牢房而来。
还没等疤拉四敲门,门口的两名军卒把佩刀拔出一半,顿时寒光闪烁,然后爆喝一声:
“站住,干什么的?”
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他人吆五喝六,疤拉四很不习惯,但面对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兵蛋子,这帮兵蛋子脑子里都是一根筋,丝毫不懂得变通,只会砍人,疤拉四只得笑脸相迎:
“哎呀,两位军爷,我是奉命而来,还请行个方便?”
“你等着,我进去禀报一下!”
……
不一会一名进去的军卒出来了,厉声道:
“过来,搜身!”
然后,两名军卒对疤拉四进行了细致的搜身,连头顶,鞋底都不放过,疤拉四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感觉很像自己每次去青楼最喜欢的“十八摸”,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自己,疤拉四瞬间产生一种幻觉:自己不纯洁了!
“好了,进去吧!”
疤拉四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去了,带着一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进去了。
张一鸣还未说话,尉迟恭爆喝一声:
“疤拉四,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改嫁了?脸色那么难看?给谁摆脸色呢?你狗日的来此做甚?耽误了俺大老黑学习五线谱,小心老子把你撕碎了。”
在魁梧强壮的尉迟恭面前,疤拉四感觉自己很渺小,尤其是前两天,尉迟恭“醒来”后,把黑狱的二号人物薛霸天给撕了,就像撕烧鸡似一样,震慑了整个黑狱。
大老黑给出的理由是那天某人给自己下的药,把自己的脑子刺激坏了,出现了幻觉,把薛霸天当成了烧鸡……。
疤拉四不由倒退两步,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