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坛琼酒。”
张一鸣先是一愣,随后认真道:
“嗯,送英雄两缸如何?”
“成交。”
二狗可就有些惨了,光头上伤痕累累,脚步踉跄,身形摇摆不定,脸上跟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一般,只露出两个迷茫的大眼睛,看哪里都是白茫茫的:
“俺这是在哪?”
大难不死,张一鸣心情大好,调侃道:
“二狗,这里是广寒宫。”
“广寒宫?”
“对,这里有被你本家兄弟调戏过的嫦娥仙子,还有一只玉兔精。”
“嫦娥的屁股大还是小翠的屁股大?”
“呃,嫦娥的屁股比小翠的脸大。”
“算了,俺还是喜欢小翠,不过嫦娥可以给俺做小。”
不幸的是,两人的对话被台下的小翠听的一清二楚,小翠面沉似水,目露杀机。
忽然,灰头土脸的狗头师爷钱茂才惊呼道:
“哎呀,不好了,快看,宇文公子和杨老板好像没气了。”
张一鸣心中一动,循声看去,果然,只见两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杨智才的太阳穴上多了一个血洞,“汩汩”往外直冒鲜血,而杨智才的裤裆处被一根木头穿透,两人都睁大眼睛,似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的留恋,又有几分迷茫和不可思议:明明是来看热闹的,为何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范建也被砸的鼻青脸肿,只不过没有生命之忧,恩师的侄子就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何向恩师交代?
监斩台上这么多人,为何偏偏死的是这二人?肯定是阴谋,一场早有预谋的阴谋。
范建不由愤怒异常道:
“何人杀害丞相的侄儿和杨老板?本官一定要彻查到底。”
曹正春也是脸色大变,回到京师后,丞相问起来可如何是好?
曹正春被身边的侍卫扶着勉强站起身,肃穆道:
“不错,一定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