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轻轻唤道:
“张公子?张公子?”
张一鸣恍从梦中惊醒,看到面前那张吹弹可破的鹅蛋脸,擦擦嘴角的口水,一拱手,干笑道:
“咳咳,原来是何姑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何姑娘恕罪。”
“张公子客气了,小女子乃是寄人篱下,哪敢受此大礼?”
张一鸣正色道:
“何姑娘,此言差矣,自何姑娘一进张府那日,张某就把何姑娘当做家人,尤其是,前些时日,张某天降横祸,多亏何姑娘在家主持大局,运筹帷幄,才没让张某后院自乱阵脚,这份恩情,张某铭记在心,没齿不忘。”
家人?何姑娘俏脸一红,内心却是欢喜。
“张公子,小女子此番前来主要是为小娇和怜儿而来?”
张一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这两个惹祸精把本公子的一套四合院都砸没了,还有脸面去何姑娘你那里去告状,真是岂有此理?等着,本公子非把她俩都卖到去抵债不可?”
何凝香大吃一惊:
“什么四合院?什么告状?还真要把她俩卖到不成?公子的话小女子怎么没听明白?”
张一鸣遂把两个小萝莉进书房以后,嬉戏打闹,把书房里的古董全部祸害一空,这还不算完,又接着来祸害自己,误以为自己得了魔障,把大灰鼠硬塞进自己裤裆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怪不得两个小丫鬟被扎破了胆,一心想进还债,何凝香听着听着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上面顿时波涛汹涌起来,把个张一鸣看的面红心跳不止,不由喃喃道:
“啧啧啧,蜜桃熟了,果熟蒂落何人手?”
作为曾经的头牌,何凝香自是不怕张一鸣的调戏,故意挑逗道:
“便宜公子如何?”
张一鸣闹了个大红脸,岔开话题,故作不依不饶道:
“哼,这两个小丫头越来越不懂礼数了,本公子非要把她俩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