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拓的不就是个叫张一鸣的厨子吗?自己的军用制衣坊的订单亦被这个厨子硬生生分去了一块,应该就是张一鸣了。
而李元霸就那么直挺挺站着,像个迷你型的电线杆子一般,翻着母狗眼,盯着龙椅上的杨广。
连杨林见了杨广都得行跪拜之礼,你个混蛋算老几,李渊吓坏了,急忙朝着李元霸挤眉弄眼,意思是赶紧跪下。
宇文化及突然出列,指着李元霸的鼻子,怒斥道:
“大胆叛逆,见了陛下因何不跪?本相看你是图谋不轨,陛下,此人冒犯天威,罪该万死,请将此人拉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李元霸鼻孔哼了一声:
“李爷乃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跪天跪地跪父母,为何要跪他?老头,你咋咋呼呼的干啥,被疯狗咬了似的,惹急了李爷一巴掌拍死你!”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宇文成都目光一凝:
“本将在此,岂容你放肆?”
再昏庸之人也有开明之时,再聪明之人亦有糊涂之时,杨广此刻就是“开明”上脑,哈哈一笑: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丞相,宇文将军,别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李渊急忙解释道:
“启奏陛下,这是我那不争气的小儿子李元霸,吃饭不知道饥饱,睡觉不知道颠倒,说话不经过大脑,纯属有口无心,还请陛下恕罪!”
宇文化及一看形势对自己不利,杨广这小子的脑袋被驴踢了,变得大度起来,这可不好,急忙提醒道:
“陛下,李渊私建行宫,意图谋反,还请陛下明察秋毫!”
这特么的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节奏啊,老子是给你戴绿帽子了还是把你的私生子给扔井里了?
“陛下,臣冤枉呢,这座行宫的确是圣旨到达后开建,日前刚刚建成,臣之衷心天地可表。”
宇文化及冷笑道:
“哼,李渊,你说刚建就刚建?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