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小鞋,理直气壮的给你穿小鞋……。
二狗同志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张一鸣,张一鸣正在悠闲的掏耳朵,脸看向别处……。
二狗同志的心拔凉拔凉的,把心一横,一边脱军服一边恨恨道:
“老子不干了,老子不干了,谁爱去谁去,反正狗爷不去……。”
宇文成都“温和”道:
“晚了,要想不干也可以,先把这事给办了,多说无益,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拖出去砍了,第二,当使者送战书,你自己选吧?”
狗皮狗药黏上了,躲是躲不过去了,狗日的张一鸣是指望不上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二狗同志权衡利弊之下,选择了妥协。
二狗同志怀着万分沉重的心情,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个黄陵战书,感觉像石头一样沉,机械的转过身,朝着营门外走去,大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之势。
连特么的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自己的人缘难道就这么差吗?狗日的张一鸣,狗日的李世民,狗日的宇文成都……,你们都是一群狗日的,狗爷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二狗同志一边往营门口走一边胡思乱想着。
哎,叛军阵营里不是有自己人吗?或许有惊无险也未可知,再说,白眺机那个倒霉鬼死了的事情还没传出去,自己就编个瞎话说白眺机在隋军阵营突然拉肚子,一时回不来,撒谎是自己的强项,还不跟喝凉水似的?想到这里,二狗的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
只是走到营门口之时,二狗同志看到了一根高高的竹竿上绑着一个无头尸身,顺着黑窟窿还在往下流血,恐怖无比,仿佛怕人不知道无头尸体的身份,旁边还有一个横幅:叛贼白眺机!
这特么的摆明了是给叛军看的?这会说不定叛军已经知道了,那个白眺机的反王姐夫可能正在磨刀霍霍,准备替小舅子报仇雪恨呢,二狗同志傻眼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一名军卒提着一个四方的木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