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渐渐明悟起来,混浊的眼里有了一丝清明,闭上眼睛,再想想当下自己的处境,身边的人都换成了李氏父子的人,宇文父子也不见踪迹,杨广也想通了,李氏父子不安好心,可能已经叛变了,至于宇文父子,可能对自己不忠心,但打死杨广也不相信他们会有二心,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羁绊住了,一时无暇顾及自己?
思来想去,杨广感觉自己能信赖的只有一个人:张一鸣。
这个人对自己绝对是忠心耿耿,连未婚妻都舍得拱手相让的人,怎会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杨广甚至想到,如果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那么班师回朝的那一日,就把宇文化及一撸到底,让张一鸣做丞相,重振朝纲,君臣携手,共同打造一个铜墙铁壁般的大隋江山。
想到这里,杨广的眼里有了兴奋之色,口中不由大呼小叫道:
“来人,来人,快来人,快给朕把鸣国公叫来,朕有要事与张爱卿相商!”
余音袅袅,无人回应……。
杨广泪流满面。
……
武胜男把传国玉玺拿到手以后,心里美滋滋的,即使神经再大条,武胜男也知道这玩意的重要性,如果让自己的老父亲知道了,能激动的昏死过去,然后再醒过来,再昏死过去,反复如是……,城外包围的叛军,说到底不就是为了这没有二斤猪肉沉的破石头吗?
武胜男真搞不懂那些叛军是怎么想的?围而不攻,就那么干瞪眼,李渊也是,城门紧闭,高挂免战牌,只是加派人手防守,两个悍妇骂街还得吵嘴骂娘,弄不巧抓头发挠脸扯衣服,一大群大老爷们一点血性也没有,这特么的唱的哪一出?
……
隔了几日,张一鸣又衣冠楚楚的进了行宫,尉迟恭和张正屁颠屁颠的恭送张一鸣进宫,跟在张一鸣身后的武清风将胡子刮了,脸上抹的粉,一袭青衣小帽,打扮成小厮模样,想蒙混进去,张正看着小厮极其眼熟,眼珠转了转,轻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