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谈掠枝的腿上扎满了银针,针稍向外一拔,就从伤处渗出几滴血,不同于正常血的红,这血暗红到发黑,大抵中毒已深。
密密麻麻的银针看的人难受,谈掠枝却神色未变,甚至还有闲心招呼时随去吃点东西,仿若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
“没得治了吗?”
时随话音未落,低头调制药方的老者就变了脸色,眸光闪烁的看了眼谈掠枝,再度移向时随时已经带上了几分慌张。
要知道,上个当着王爷的面戏谈他腿的人坟头草都一人高了。
就在老医师暗自捏把汗时,谈掠枝只是扬了扬眉,无所谓道,
“谁知道呢也许过几天就能找到医治之法,也许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时随也说不准,剧情里对谈掠枝的描述只有寥寥几笔,窥不见任何结果。
银针被一根根拔去,老医师拿了药方递给谈掠枝,
“王爷,这是新的药方,我又添了几种去寒的药材,可能会对寒毒有新的作用。”
时随扫了眼药方。
当归,黄芪,党参,炒白术,茯苓大多是驱寒的药材。
谈掠枝中的毒中原少见,因此暂时没有解决之法。
“我帮你拿给下人吧。”
时随生了想帮忙的心思,谈掠枝也没什么戒备,把药方递给了他。
时随离了屋,就把药方塞给了不远处候着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