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沐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跟上了时随跳脱的思维,陪着一起演,
“你上班这么辛苦,家里的事自然不能让你操心,孩子已经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时随眼睁睁看着鱼泽沐板着脸面无表情地在这里陪他演丈夫妻子的戏码,只觉得想笑。
“你哪里来的孩子?”
鱼泽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安床的工人送了两个玩偶说是赠品,现在已经在床上躺着了,怎么不算是孩子呢?”
幼稚到极点的扮家家酒。
两人对视一眼,都憋不住笑出了声。
“小鱼你好幼稚这种角色扮演游戏我小学就不玩了。”
时随恶人先告状。
鱼泽沐摊手耸肩,解下围裙挂回厨房的钉子上。
“明明是哥哥你先开始的,你知道的,我向来听你的话,自然要配合你演戏。”
时随扒着厨房的玻璃推拉门,
“切,我就是乱说的。”
鱼泽沐倒了杯热水,准备放在床边。
时随半夜总是会起来找水喝,有时候会把客厅里的他吵醒。
现在提前准备好,时随晚上就不用跑出来喝水了。
“是是是,哥哥是乱说的,都怪我,我真幼稚。”
卧室里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换成了新的。
床单是蚕丝的,夏天躺在上面又滑又冰凉,再加上空调和夏凉被的存在,晚上根本不会热醒。
躺在床上的鱼泽沐终于有了安心的感觉。
妈妈给他说过,有床的地方就已经能算是半个家了。
他睡了两年阳台,又在时随家睡了几天沙发。
如今真正进了卧室上了床,才觉得漂泊了这么久的根有了立足之地。
“哥哥,我有东西要给你。”
鱼泽沐翻身,掏出自己放在枕头下面的金镯子。
“你怎么有这东西?”
时随接过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