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只看见了顺着那人唇角溢出的血色。

洛缪对自己下手也狠,为了维持清醒,咬得极狠。

舌尖伤口出的血都止不住。

“我”

洛缪张嘴又立马闭上,咽下满口的血腥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偏生时随也没有平日里察觉危险的敏锐,因为担心洛缪的伤口,还专门探身往前凑了凑。

时随完全没有暂时身为omega的自觉,对洛缪毫不设防。

这个姿势直接把后颈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了洛缪的眼前。

清甜的信息素味道就在洛缪身边飘来飘去勾搭。

辛苦维持的清醒骤然崩塌

洛缪咬着牙尖,眼底泛红,腺体也跟着灼热起来,信息素不要命似的外泄。

“你真的没事吗?”

时随堪堪抬起头就被洛缪扣着后脑按了下去。

(拉灯)

洛缪睁开眼睛,迟钝地盯着天花板看。

经历了这么多次易感期,洛缪没有一次醒来的时候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过。

就连已经有了紊乱迹象的信息素都回归了正常。

头不疼了。

腺体也不发烫了。

床上西柚的味道也香香的。

等会!

床上怎么会有西柚的味道。

洛缪猛地坐起来,看向旁边。

被子顺着他的动作滑落,洛缪像座石雕一样僵坐在原地,满脑子只剩下三个字循环窜动。

“完蛋了。”

洛缪低头去看光脑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天了,怪不得他觉得易感期过去了。

涣散的回忆全都浮现了上来,洛缪把头埋在掌心,低声咒骂,

“妈的,我真畜生啊。”

哪怕这事时随也有责任,但现在这样的状况,洛缪完全不敢把责任往还昏睡不醒的人身上推。

只能不停咒骂自己没有控制力。

半晌,洛缪抬头,然后抽了自